仆が仆のすべて

僕と僕の世界。
头像by自己,也许会进步的吧

2016·七月二十的柯克兰手记

赤塚高校喧哗部部长:



·16年失去了手机,临时有感而发(你


·隐晦表达注意。


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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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在伦敦西区的一家剧院作最后一次的巡回表演,只是我不再上台,我的学生们将取代我,头戴上金棕色的花冠。结束后我将回到南部多塞特郡安度晚年。演出的前一天晚上我将学生们召集在附近的酒吧里作最后的鼓励。即将演出精灵Puck的年轻人眼里闪着光,倒是勾起了一次迫不得已的回忆。


    18岁我毕业于公学,之后顺利进入大学研究戏剧。我从未想过要登台,仅是不顾家中反对毅然选择我的热爱。那日我倍感困倦,又觉着蜷缩在床褥中实是懦夫行径,于是决定去街上走一遭。太阳的光在我尘垢般薄脆的皮肤上划了口子,月桂于迷醉之诗渗入我的血脉。我喝了一些烈酒——只需轻啄杯沿,我就变得跌跌撞撞,浑噩不可终日。我晃进书店时已是下午三点,女店员颇为颓丧地瘫倒在柜台边上,我猜她有满腹怨言。我急切地寻找着我需要的书,从而忽略了一只灵巧的猫儿从我手臂底下溜过取走了那本书。她一边面红耳赤地道歉,辩解着自己需要这本书,一边付了钱打算飞也似的逃出书店。她的容貌有些像1945年的西比尔·范内,少了盖在头上假意傲人的丝绒帽子,更多的是灵动与活泼;她身着一件男式西班牙烟草色大衣,头发却是棕色直发,与眼睛如出一辙;四肢更加小巧,年龄大约与我不相上下。我们间的眼神触碰另她不自在,于是她迅速地将脸转向一边,目光甚是狼狈地俯趴在瓷砖地上。我注意到她衣服的下摆有着和我一样的学院铭牌——奇异的感觉包围了我,我将感受到一种不可言喻的激情从发烫的脚底蹿升至咽喉,是美开始惩罚我了,我想喊出口让她停下来,可又碍于守则的条条框框。她有猫那样的神秘,她的内心不同于常人,将隐藏着炽热的感情。我认为普通的询问,例如你是某所大学的学生吗?(哪怕这样可以证实我的猜想,她与我同级)如此的话语她定不会回答。眼看她即将跑远,我急急忙忙地喊出口:“你——你能从猫的眼睛里看到时间吗?”


    戏剧性的开头总会有戏剧性的过程和结尾。我们成为好友,彻夜畅谈,逐渐坠入爱河。我们彼此了解对方,像读书一般。我读到过她叩响梅里美的大门,愚钝的敲击化作亚眠的钟磬声。她与雪莱共舞,和丁尼生和声,她是济慈的挚友,是华兹华斯的爱妻。她盲眼独行于斯特拉福德至科茨沃尔德,罗裙翻飞如战鼓急颤。现在她来到麦金托什的城市,仍不愿遵守这里的律法。她同时也在读我,这是位真正的天才,赞颂她生于高贵,却懂得低贱的美德。我们走出了这座岛屿,在亚德里亚海之女王的宫殿前长吻,在盖朗厄尔峡湾深处的村庄相拥入眠,我们拥有薇奥拉与公爵,塞巴斯与伯爵小姐般的相遇相知,结局却没有他们那般美妙。我们在一起生活五年之久,她却为她的容貌、年龄甚至心灵感叹起来。她在害怕,愤恨自己即将老去,届时年轻的容颜与灵光的头脑不再,继而变得灰暗与迟钝。她爱极了我,恨极了自己。试问一个年轻而又疯狂的天才,惧怕着某一天的到来从而一味逃避,惶惶不可终日的时间终了后会做出什么举动?我想答案并不难猜。


    我首场出演的角色是名叫Puck的淘气精灵。我将手中的魔汁滴于沉睡之人的眼皮上时,余光瞥见她悄悄退场,身影沉于幕外的浓稠夜色之中。我突然紧张起来,这种莫名的预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——但这次比以往任何都要强烈。未等到谢幕完毕其他演员们打招呼以庆祝演出胜利或是晚上的晚宴,我换上自己的衣服跑向我们的住处。越接近目标,我的心越是高提,不得不将帽子取下来,使冷汗暴露在空气中。茫茫之中我看到一辆卡车停在门口,一队人正将什么黑色的沉重物件搬上去。“停下!停下!”我大声叫喊,声音淹没于卡车发动的轰鸣中,最终没能追赶的上。屋内的布置如同前一阵子刚出版的那部小说一样,苦杏仁的气味与氰化金的烟雾四处弥漫。我跌跌撞撞取出车库钥匙,开车追了上去——直到郊外的一所公墓。夜幕中漆黑的灵柩连同猫眼中映出的流逝与永恒一同被埋葬,同时无声的似乎是我曾经如此热烈跳动过的一颗心。


   “亚瑟·柯克兰。”她临行前向我鞠躬。


   “亚瑟·柯克兰。“我临行前为她署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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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戏剧与诗的表达有,地域文化与别称装逼表现有。之后想到了什么再写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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